征途化解父女心结小恙无碍前行照常张侠 老夏不是个性格孤僻的人,在此之前,我们一直相处得非常愉快。这个性格直爽的老头儿脾气火爆得很,像队员叶峰说的,“什么事也逃不过夏老爷子的火眼金睛,什么话夏老爷子也从不会闷在心里”。 记者:你是怎么报名参加《我的长征》的? 老夏:看报纸啊,那天看的《南京日报》,然后就报名了。 记者:你为什么要长征呢? 老夏:原因很简单,一是我有红军情结,我老家就是发生秋收起义的地方,红军第一面军旗就是在我们那个县城修水由何长工设计的,秋收起义失败后,毛泽东才带着队伍上的井冈山;再一个就是我所受教育的背景,包括从上学到后来当兵,(要参加长征)主要是基于这两个方面。 记者:你出发时,想象中的“老夏的长征”是什么样? 老夏:我想象中的长征首先是像战士一样,但现在走下来远不是我所想象的,当然也不能以我的想象为准,我只是参与其中,走我自己的。当然没有上路前这些东西是没法想象的,包括怎么策划,小崔怎么来做,我心中没数,但我想以红军的名义,以长征的名义,这些总是离不开的。 记者:到现在行走四个多月了,“老夏的长征”现在是什么样? HULING 老夏:我的长征还是比较正常,就我自己而言,心情由原来的压抑到现在改善了一些。再就是体能这一关,越走越好,就是在湖南那一段我的脚酸痛、有损伤,现在走五六十公里都没问题,这两方面都还不错。只能说通过我们的走来做一些节目,参观一些遗址,包括烈士墓、会址、战斗遗址,通过电视传出去,让国人更多地知道长征,知道这段历史,我的长征能起这个作用。 记者:以你现在的年岁,体力上会不会吃不消? 老夏:这个跟年龄没有关系,我现在这个年龄,我甚至敢跟他们打赌爬山,你们任何一个人,(我们比)三十公里谁先到,我敢叫板,倒不是说我想争什么,我只是想证实一下我的极限在哪儿。 记者:现在你的牙病是不是最大的困扰? 老夏:这个我应该能克服,其实在进遵义之前就开始疼了,包括过雪山草地,晚上几次都会疼醒,包括吃饭,至少有一个半月吃饭没办法嚼,两边牙都疼。但是要停下来医治至少要一个礼拜的时间,小菜,腿还没断,只是痛一点而已,吃饭麻烦一点,睡觉影响一点。 记者:那你最大的麻烦是什么? 老夏:还是我这种理念,看到队内一些不和谐的因素,我很痛苦,但我改变不了什么,但如果我去谈什么、指责什么,就会又变成不和谐的东西,我不想这么做。 修水网 记者:长征路上听说你和你女儿和解了,那是怎么回事(长征之前,老夏对女儿恋爱不满意,闹得很僵,女儿都搬出去住了,后来,6月底的时候,老夏和女儿通过短信沟通和解)? 老夏:这个问题我是自己跟自己较劲,如果这个问题我都解决不了,那么长征路上我有很多问题都会解决不了,我就从这个问题着手解决。 记者:剩下的长征你将怎么走? 老夏:后面可能好戏不是很多,会议、战役也不是很多,现在可以算得出来,金沙江啊、大渡河啊、泸定桥啊……尽量走到头吧。 记者:你在长征路上有收获吗? 老夏:收获还是有的。这么走过来,有时候特别难过,当你越过这个坎儿以后,你回过头来想,觉得那事很小,可能是你自己把它放大了,回过头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再一个最大的收获是,原来见过书上那些史料中,你只能感知怎样怎样,你只有身临其境,就像亚克夏山上的红军墓,包括青杠坡,到了那个地方,那种心情跟你坐在家里完全不一样,有些时候,你必须身临其境才能找到与当时历史相吻合的东西。 记者:长征结束你回去后,生活会有改变吗? 老夏:不会有改变,但我会请两三个月的假,把一些东西整理出来办一个展览。 xiushui.Net 新报贵州省遵义市电特派记者张侠 老夏自述 出生于秋收起义的发源地———老革命根据地修水县的小山村,自幼爬山越岭上学、砍柴,练就一副好身板,1974年参加全县中学生运动会获男子800米第一名,并破县纪录;1976年高中毕业应征入伍,在师、团报道组从事军事新闻报道;1981年至1985年先后任团、师政治部(处)新闻干事,在《解放军报》《前线报》和地方报刊发表新闻和文学作品二百余篇,并因此两次荣立三等功;1986年转业至修水电视台任记者,后改行从事文博研究和文物考古;1989年至1990年入江西师大历史系读书,1991年调入修水县森林公安局高等专科学校至今,目前任《南京森林公专报》主编。 |